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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她忘了,马山如果想赢,哪里用得着用打火机去点?哪怕稍微会点控火术,也早己把那块木头烧得灰都不剩了。
马山还是不紧不慢的,低着头拿打火机在慢慢地烧,仿佛在制作一件艺术品。
而伟伦德拉则开始发力,汹汹真火包围了桌上那块木头。
木头烧光,真火熄灭。
木头再生,他就再烧。
如此一生一灭之中,马山的心脏也有节律地跟着跳动着。
马山用打火机,而不用法术,一来可以拖延时间,让伟伦德拉更多地施展深渊之火;二来可以更加全神贯注去参悟这火焰的奥妙。
他的神念始终没有离开过那团来自深渊的火,他仔细感受魂灯和火焰生灭之间的莫名的联系。
船上的人们尽管看不太懂,但也都专注而紧张,毕竟这场赌局关乎他们的命运。
没有人注意到,大厅里的木材制作的东西己经消失了一大半。
“看啊,快烧完了哦,打火机也不慢。”马山晃了晃手里的打火机,“伟伦德拉少爷,谢谢你在船上用这么好的打火机,这个我可以拿回去做纪念吗?”
“哦,我差点忘了,”马山乍然惊醒般说,“我赢了的话,这条船和船上的一切都归我了,当然包括这个打火机。伟伦德拉少爷,加油吧!”
伟伦德拉气得发抖。
其实船上的木料虽不少,但以他的能力,把整条船烧了,也不过一念之间的事。
可现在的速度并不取决于他,而在于查娜丽控制生发的速度。把船上的所有木料换算成这么小的一块一块的木头,不知有多少块,虽然一念毁之,也要千万个念头才可以。
伟伦德拉越想越气,越想越怒,加上马山的冷嘲热讽,终于忍不住,能量一下子爆发:
“去死吧!”
一丛大火从桌上窜起来,成游龙之势,冲天而起。
而火苗中的木块也随之冲天而起,变成了一棵大树,枝桠在火光中迅速分解,又不停地生长起来。
伟伦德拉发动的时候,马山感觉胸腔内的烛龙九阴灯猛地一跳。
这一跳比刚才那许多跳都要激烈,灯芯的火苗颤动,桌上那窜天的火焰一样的节奏,窜进了马山的全身经脉。
“会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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